唉,其实寨子里平时不是这样的,济州府近两年从来不曾来犯

“换太守了。”阮小二往墙上一靠,“新来的是个狠角色。”

石勇、吕方、郭盛也纷纷道:“那个太守深谙兵法,水陆并举,分三路包抄过来。就算当时所有兄弟都在山上,也定是一场恶战。”

虽然老大哥万分不愿相信,但张叔夜那枚油光水滑的私人印鉴、水寨里被毁的战船、聚义厅地上散落的封条、空空如也的库房、还有耳房里未能清理干净的陌生垃圾

都是铁的证据。

阮小二继续汇报:“当时山上是公孙道长话事。他

嗯,他好像没怎么

“道长战至力竭,被他们一个大将给敲晕了。”阮晓露突然发言,打断了她哥的大实话,“我们救出来的时候,道长还胡言乱语左右不分,昨天才恢复。”

远远的一旁,公孙胜打个喷嚏,有点诧异地抬起头。

公孙胜虽是道家子弟,但行事作风一直很佛系。他上梁山纯属随兴而至,压根没想到这个小山寨能被经营得这么红火。要是哪天梁山倒了散伙,他也不会太伤心。

这一次官军以压倒性的优势压境,守家的几百人里,多数叫着绝一死战。公孙胜觉得何苦呢。

他知道寨主大约不以为然,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合则来,不合则散。大不了出去云游嘛。

没想到有人横插一脚,还给他编故事?

公孙胜没多想,拂袖而起,叫道:“贫道没有被人敲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