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丢在马背,一口宝刀横在面前。背后是冷硬的甲片,缝隙里却扎出红纱来。
阮晓露被那马的鬃毛呛得咳嗽,用力抬起头,“搅了你婚礼,咳咳,不客气
”
扈三娘:“闭嘴。”
旁边祝彪大为不满:“三妹!这女匪已被我庄客逼到死路,绑了便是,你擒她作甚!”
扈三娘略略转头,语带讥讽:“你的人恁地没用,让她逃了两次,我替你管着罢!”
一声吆喝,马儿嘶鸣,朝着庄门飞奔过去。
阮晓露略略睁眼,马蹄踏出满目尘沙,赶紧再闭上,在那一瞬间,隐约看了个颠倒世界,看到一排柳树后头,滚滚热浪之上,一面熟悉的杏黄旗。
她咳嗽两声,不死心,再跟扈三娘搭话。
“我是来得有点突兀,先告罪。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否则战斗一起,肯定会打得很难看
”
扈三娘低头瞟她一眼,冷冷道:“你在威胁我?”
阮晓露:“我在说大实话。”
“你是梁山草寇,跟我统共说过五句话。”扈三娘冷笑,“我识得祝彪二十年,从小在他的庄子里玩到大,他跟我哥哥情若兄弟,你觉得我会信谁?”
“当然是信有证据的一方。”阮晓露挣扎坐起来,总算不吃土,口齿清晰了些,“我知道你哥哥在哪。祝彪问,我死也不说。你想知道,现在就告诉你。条件是你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