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晓露皱眉头:“那不得动手?”
“自然。他们那兵马提辖却是个厉害角色,我们人生地不熟,寡不敌众,眼看吃亏。童威童猛让我先走,掩护断后,这才陷在彼处。我脱身时,那提举司明白道,‘你若知事,我们便不难为。”我只是含糊应承。说会带钱来赎人,这才保下他俩性命。我星夜赶来济州
”
阮晓露跟着着急:“事不宜迟!拖延越久,变数越多!”
要说梁山以外她还惦记谁,除了卫珠娘、童大壮、胡大娘子等灶户人家,就是盐帮里那些跟她并肩战斗的好汉。威猛兄弟待她最厚,一想到如今在官兵手里挨鞭子、吃馊饭,心里就烦躁到顶,想立刻揍人。
细琢磨,又觉得新鲜:“这登州官府怎么跟强盗似的,还容你拿钱赎人?”
李俊道:“登州远恶,那边府衙上下,尽是豺狼,一半的人都有□□背景,不足为奇。我们不过一群外来户,在他们那里又无备案悬赏,就算解送原籍,岂非便宜别人,不如趁机赚一笔,将我们拿捏住,日后也能多分些盐场的利。”
他捡起那盛满珠宝的皮袋,拨弄里面的珠宝。
“童威童猛是我多年的兄弟,我就算倾家荡产、性命不要,也不能弃他们不顾。我可以将钱财上供贪官——当然这些远远不够。但放开了烧杀抢掠,早晚凑得出。只是一则时间紧迫,登州地处偏狭,罕见有油水的大客商;二则便等于向官府服软,日后长久吃他们拿捏。所以
”
“与其便宜狗官,不如便宜我们。”阮晓露给他竖大拇指,“咱们英雄所见略同,你这梁山是来对了!”
李俊一笑,依旧带着心事,说道:“梁山是山东绿林老大,这事除了你们,也无人可以助我。我听说,近来在搞什么公益,专门帮人家排忧解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