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
哎呀呀,不会把咱们也一块儿留下吧?!”
自古水手跟船走。这些水手都是各处选来的熟练高手。换了别人,还未必能驾驭得了这艘定制豪华跨海大游轮。
万一官老爷摆阔,真把这船赠送出去,他们这些水手也必定是要随船赠送,没的商量。
大家讨论来讨论去,人心惶惶,钓鱼的兴致也没了。
“走走走,休息等风。”
“哎哎,别走哇!”段景住连忙叫住众人,“就刚才讲的锦州城外那邪性的黄皮子祠,我想起来了,故事还没完。自那新媳妇失踪,后来那萧家一门老小,都没逃过
”
水手们打个激灵,嘴上叫着“都是瞎编谁信谁傻”,身体不由自主凑回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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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空荡荡的底舱里,一队歌伎悄然出发。
“给,”阮晓露攥着一把小匕首,都是她从兵器库里顺出来的,挨个分发,“别伤着自己。”
歌伎们小心翼翼地捏着匕首柄。唯有梁红玉从容接过,还撤下刀鞘,试了试刀刃的锋利度。
“三年没摸刀,”她叹息自语,“手感都没了。”
“肌肉记忆,恢复起来也不难。”阮晓露安慰一句,问,“谁眼力好?”
指定一个伶俐的歌伎在走廊尽头望风,其余人聚到一间舱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