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改学张叔夜语气,脸色一变,官腔十足。
阮晓露敲着自己太阳穴,问:“当时谁在场?谁知道这事?”
“那太守亲临水泊,是阮二郎带人摇船接应。他对此也知晓一些。”吴用如实道,“商讨时,厅里只有寨主,小生我,公孙道长,还有林教头,杨制使,花将军。”
除了三位领导,其余都是曾经的体制内人员,不会见到官员就拔刀,因此请来相陪。
阮晓露又略微回忆,林冲杨志花荣都没有参加“饱和式接机”,回山这几日,也确实少见他们的身影,想必是任务繁重,已经开始忙了。
阮晓露总算明白:“其实张大人根本不指望能把咱们给招安。他只是借题发挥,话里设了个圈套,让咱寨主答应,免费给他打工
”
说着咬牙切齿。这不是欺负人吗!
晁盖一辈子读过的书,大概不如张叔夜一天读的多,如何跟他玩心眼?当时在场这几个人,也只有吴用脑子比较快,也许料到不妥,但一时没能拦住老大哥冲动发言,于是只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应了这桩差事。
难怪前几天见到张叔夜的时候,这老伯神神叨叨地对她说,“等你回去,给你们那军师带个话
不用多说,他会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