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让我们寨里的师傅加了几样防伪手段,”阮晓露介绍,“您看,首先这纸张就是成本高昂的花笺纸。印刷工艺也市面少见,这里凸起,那里有暗纹,寻常作坊仿制不得

“等等,”张叔夜眯眼看她,“怎么争交大赛这事,也改成你负责了?你们那秀才军师呢?”

当初忽悠他们办比赛的时候,这姑娘明明不在场啊!

阮晓露笑而不语。军师指派了三员大将,没几天,齐齐甩手不干。可见你给俺们甩了多大一个难题。

“以后这事归俺管。”她简略地说,“有什么指示找我就行,比找别人方便。”

张叔夜才不管他们土匪寨子里如何分配工作,当即提出第一个质疑:“没听说以前的争交大赛还需要入场券。”

他也打听过以前泰安州是怎么办比赛的。百姓口耳相传,想去就去。先到的住客店,客店爆满了就挤柴房马厩、寺庙城洞、甚至露天一躺。争交当天,赛场外头摩肩继踵,经常有踩踏受伤的。谁想参加比赛,只要能挤过去,就能上场。

不过泰安州太守会带着兵卒在场弹压,不至于酿成太严重的事故——直到上一次。

“这次比赛场地改到梁山,俺们总不能让您带兵到场镇压。否则兄弟们先把您给镇压了。”阮晓露敞开天窗说亮话,“所以需要限制人流量。每场比赛发出一千张入场券。凡是想看热闹的,需持票进场。凡是想上场比赛的,需在票面上写明自己的姓名籍贯,参赛项目,在山门口凭票报名。俺们会派专人总结统计。”

张叔夜觉得也说得过去。每场一千看客的,比它几十场,万人左右流量,既能带来赚钱效应,又不至于失控。

“那这每场一千张票,统共几万张,打算发给谁?”

“这里是半数的入场券,各场比赛都有。”阮晓露笑道,“您自行决定去向。想让谁去到梁山看比赛,就发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