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门开了。

阮晓露看到一个苗条白皙的美人,和花荣一样是个娃娃脸,穿着整洁大方的衣裙,发间只一柄珠钗。

她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娃娃脸上明显局促不安,像个准备不足就被推上赛场的替补运动员。

阮晓露照顾社恐人士,主动自我介绍:“我是阮

对方却没和她眼神交流,只是问花小妹:“人都来了,不请进来,是不是不礼貌?”

花小妹忍笑答:“是不太礼貌。”

“那

请进。”

阮晓露自从移居梁山,山上的角角落落,开放的封闭的,让去的不让去的,都差不多跑了个遍。山上的人,男女老少、好相处的不好相处的,也都差不多见了个脸熟。直到今日,来到一个陌生的院子,见到一个陌生的面孔,好像补齐了一小块缺失的拼图,感觉又是新奇,又是有趣。

只见院子里跑着一只胖花猫,种着异色花草。正中一间卧房,打理得干干净净;旁边侧屋里一排书架,摆得满满当当。梁山不产书籍,阮晓露也不记得物流部门有过“大量买书”的委托,这些书想必是她上山时自带的。

阮晓露道:“不敢动问嫂子如何称呼?”

她只知道嫂子姓崔,不曾深交,不知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