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不解。当初春宵一度的时候,她明明对他这身花绣赞不绝口,说以后想天天观赏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掰扯这些。他小心解释:“待会男子争交大赛,我也报名了,因此按惯例脱膊——对了,你要不要去看?反正比赛时估计也没人逛摊子
”
说着,举起右手。手腕上除了原先的黄手环,又多系了一条红手环,表明他自己所言不虚。
李瑞兰摆弄画笔,头也不抬:“我得再赶制些绣像卡片。”
史进又变着花样问了两句,李瑞兰始终不为所动,表示坚守岗位。
史进终于有点崩溃,小声说:“其实我不会摔跤
就是想让你看看
”
李瑞兰终于抬头,有点惊讶:“那岂不是会受伤?”
史进笑道:“豁出去了嘛。”
李瑞兰一下坐不住,按着椅子想起身,却又想了想,坐了回去,复拿起画笔。
“点到为止,不会要命的。”她冷漠地道,“你牵头定的参赛规则。”
史进无语凝噎。李瑞兰半点武功不会,不知道打架斗殴的风险,也不知道“点到为止”的比武,依旧可能出现各种意外。
怎么她的意思好像是,自己制定这么个规则,就是因为自己贪生怕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