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太尉还在另外的院子里歇着,一个紫衣虞侯过来探头探脑,大概是嫌她太吵。
阮晓露只能和宋江他们道别,跟着那差办去了自己的标间。倒是个清幽的小院子,门口有个看门婆子,还有个洗衣妇待命。想吃什么,可以派她传话,花钱请小厮上街去买。
罢了罢了,先住下。
天色渐晚,听得外头小贩渐渐收摊,街上脚步声渐稀。
阮晓露心里算算,“全运会”第一日的赛程应该已经全都结束,决出了男女争交冠军,以及射箭、举重、自由搏击的名次。这几场争斗都是高质量赛事,不管谁能夺冠,以后在江湖上都是一辈子的吹牛资本。
“射箭的魁首多半是花荣。不过,还有那个江南的庞万春,海口夸得挺大,想必也是个劲敌。射箭这运动很吃状态,也有偶然性,所以花荣也并非百分之百稳赢
”
阮晓露兴致勃勃地猜想。
“举重么,鲁智深和武松估计包揽金银。除非跳出黑马。只不过要赢他们,怎么也得举个几百斤重量,但愿别有人受伤。不过没关系,都签了生死状,讹不上俺们梁山
”
“自由搏击就难说了,不确定性太强。如果还是采用传统擂台赛的方式,在场上时间越长,体力消耗越大。所以如果有人能赢,不光得有真本事,多半也得倚仗一些战术,智商得够用
”
她越想越是心里痒痒,恨不得飞回梁山,去打听赛事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