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放轻声音:“他们都备了厚礼哦。”
时迁笑道:“今日济州太守拜见了太尉,也送了不少礼吧?”
“啊不不不行,张老头的礼物你不能碰。”阮晓露公私分明,马上替张叔夜说话,“况且他为官清廉,估计也送不出什么贵重东西。你还是去祸害别人吧。”
时迁小小的“嘁”了一声。
“姐姐莫要戏耍于我。”
“我说的那几个人,不是富豪就是官宦,偷起来肯定比寻常平民要难,说不定比俺们梁山还难。”阮晓露笑道,“你要是搞不定,也别赖我
”
时迁冷笑几声。忽然,阮晓露听到身边滴溜溜几声清脆响声。原来是自己刚才跟于婆玩过的三枚红漆骰子,原本好好的收在盒子里。此时却被人从高处掷下,在她面前转了几圈,排成一个“满盆星”。
阮晓露大怒:“没让你动人家的
”
“多谢姐姐指路。”时迁的声音跳跃,顷刻间已在远处,“那鸡你留着吃吧,我去也!”
阮晓露:“
”
合着来我这空手套情报呢??
她也追不出去,只能往榻上一躺,放空闭眼,假装自己请了个专业陪聊。
一天忙乱,情绪上大起大落,她也累得不轻。但一合眼就开始做梦,迷迷糊糊听得外面更鼓响了几次,睡不踏实。
忽然,听得耳边墙壁似乎被人笃笃敲了两下。
这时迁惯会扰人清梦。她半睡半醒,翻个身,觉得身边似乎有人在呼吸。
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