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住赔笑:“你们山寨跟大辽私自贸易,若是让有心之人得知,后患无穷。小人都自愿留在山上作质了,足见诚意。”
阮晓露和凌振互看一眼。她虽然不觉得段景住咖位多大,但转念一想,人家是辽国“右神武卫上将军”,在答里孛的新领导班子里,估计也是举足轻重的一号人物。他能自愿为质,可能自己还觉得吃亏呢。
阮晓露叫来喽啰:“把这位
这位兄弟带到客馆去休息,好生伺候汤水被褥——对了,找个山轿,别走人多的地方。”
段景住以前往来宋境不少,在江湖上也有不少熟人,可不能让他出现在公众眼里。
凌振目送那小轿子离开,长出一口气。
“幸亏有你帮俺说话。”
他只是个埋头造物的工匠,做不来买卖,更不会玩心眼。阮姑娘帮他做了主,担了责,他乐得轻松。
阮晓露笑道:“好啦,去最后质检一下吧。明儿开始,就要跟你的娃娃们说再见了。”
凌振抚摸着一尊尊炮管,怅然若失。
虽然知道他造的炮,最终都是要上战场的。大炮锈在手里那才糟糕;
但还是依依不舍,好像即将送嫁的老父亲,看着自己的心血,长吁短叹。
“对了阮姑娘,”他没头没脑说,“俺那没卖出去的炮,你刚才管它叫啥来着?超级
超级什么?俺觉得挺合适
阮姑娘?”
阮晓露早就跑远:“我去参赛了!不管你了!你自己去跟军师汇报!”
凌振大惊:“哎,哎你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