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戛然住口。他竟然错了?不如阮姑娘分得准确?
“萧先生,你输了。”李清照又笑道,“你刚才说,要给我什么手稿来着?”
其余押注的也都傻眼,眼睁睁看李清照从容伸手,把别人的筹码都拢了过去。
阮晓露双桨一荡,看似纤细的手臂隆起薄薄一层肌肉,小船登时跃出三五尺,向前高歌猛进。
李清照捧着一堆筹码,如醉如痴,轻声道:“未曾见过这般女子。”
“岂敢,”阮晓露面不改色气不喘,笑道,“这话一般是别人对你说吧?”
萧让好奇:“姑娘,你是如何分出李夫人和吴学究二人词作的?”
阮晓露:“我
”
其余人也按捺不住好奇,更是输得心不服口不服,问她:“俺们也识几个字,也能略略读出来诗句的意思,但遮去作者,怎么能看出来是谁写的?有什么窍门,教教我们,回头我们也吓唬别人去。”
吴用在旁边如坐针毡。别人越问,他越浑身不自在。他有自知之明,自然知道自己的那几首打油诗,不能跟李清照相比。
若是来个满腹经纶的大儒,自然能看出他二人的词作的不同之处;但眼下一个只上过扫盲班的大姑娘,居然也毫无困难地挑出了李夫人的作品,对吴用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
与其让旁人推测,不如爽快承认。吴用咳嗽一声:“小生本是一教书匠,虽钝学累功,到底才疏学陋,近年来又忙于山寨事务,不曾寒窗苦读,所作之词自然比不上
”
“军师说哪里话。”阮晓露打断他,“俗话说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会用兵打仗,会看天象,会算卦,能鼓舞军心,前一日还破口大骂水洼草寇的被俘官兵,跟你谈个心,第二天就捋起袖子替天行道。这些本事, 岂是常人能有的?要是文学造诣再来个天下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