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嘘,你们看前头那个,是宫女还是太监?”
忽然又有人平地摔跤,磕了脑壳。骂骂咧咧站起来才发现,面前竖着一块通透水晶屏风,夜里完全看不见
阮晓露不得不反复提醒:“专心!”
东京城内外她都熟悉,也让林冲等京师出身的战友们绘出全图,可以指挥自若;可大内禁宫谁都没来过,无法“直捣敌营”,询问太子,又怕他被逼急了说瞎话,凭借经验和推理,互相商议:“皇帝的住所,肯定是最大最豪华的,往里再探探
哎,不是这条路
”
好在大伙虽然都洋相百出,基本作战素养没忘。一队皇城司亲从走近,众人马上收声,握好刀。散入花园树丛。皇帝不愧品味高雅,这宫里遍植奇花珍木,倒好藏身。
宫禁侍卫虽然怠惰,却不是傻子,已经有所警惕,相互转告:“太子带人夜闯宫禁,杀了一队宿卫,大家千万小心。”
又有人害怕,压低声音:“这是喝醉了?还是
”
咫尺之遥,赵桓欲哭无泪:我没想谋反哪!
可尖刀顶着后背,不敢出半点声音。
宫禁侍卫匆匆跑过青砖大道,又象征性地朝两边花园里看了几眼——不敢上前践踏,里头每朵花儿都值他们全家性命——没发现太子踪影,又大呼小叫地回转。
阮晓露一个手势,趁对方首尾不顾,石秀率众跃出,截断宿卫的队形,砍瓜切菜,把这一群脓包一一消灭,尸首都拖进花园里。
阮晓露借着通明的路灯,数了数歼灭的敌军数量,只有不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