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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自己主人手掌完全不同的触感,带着硬茧的手就像是梳毛梳子一般,白仰起头,在宽大的手中来回蹭着。

以往抚摸白的手都比不上这双手,粗糙而年轻的手,与伏黑惠柔软修长的手完全不同的一双手。

红色的舌头试探地伸出,舔上看起来简直像是常年劳作才有的手心,式神温热的舌头舔过留下无味的唾液。

富冈低下头靠得更近,和白几乎是额头相抵着,散下的长发落在肩膀,落进他的衣襟里去。

因为凑得太近,两股呼吸互相交融,式神身上没有任何如同普通动物一样的味道,只有干燥的触感,白歪了歪头,用鼻子蹭过富冈义勇的侧脸,将眼角旁的碎发轻碰下去。

富冈深深呼吸,抱住白的脖子。

白就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就像以往的任何时候,安静地任身边的人抚摸。

过了好久,富冈才想起来白身上之前的伤,他松开抱住白的手臂,“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呜汪”

白轻轻的唤了一声,前肢立起,露出胸前和腹部,露给富冈看。

摸了摸已经完好的白色腹部,富冈没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摸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白歪了歪头,摇着尾巴凑近富冈,温暖的身体挨近人类微凉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