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舌尖裹挟着温润的触感,挑开伤口敏感的锉口,挤压着指腹的肉瓣,似要将其中的血液攥取、掠夺干净。

青年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伤口微微刺痛酥麻的感官刺激着神梢,让他不禁想把手抽回来。

“迪诺、师兄”

察觉到他的抗拒,迪诺却是将人拉的更近了一些。

伤口确实不深,很快就不再流出血液,迪诺含着发小的指尖,凌乱的金发微微倾斜落入青年的掌心,蹭起些许痒意;男人如孤狼般幽暗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面前的猎物,仔细的观察每一处细微变化,不肯错过分毫。

耳边响起唾液稠缠的低低水声,迪诺终于松开了青年的指节,因为失血,指腹似乎也都苍白了几分。

像是没有发现沢田纲吉僵直的四肢和略红的耳畔,迪诺抬起头来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血止住了阿纲。”

男人的嘴角还带着点血色,在白人血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红、炽热,带着某种冲击视觉的张力,闯入青年的眼球。

“”

沢田纲吉慢半拍像是被烫灼一样抽回还被紧攥的手,这回迪诺没再阻止。

“可以拿酒精消毒了。”

迪诺煞有其事的补充道。

青年满头黑线:“迪诺师兄你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啊。”

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男人就突然养成了舔舐伤口的习性。

“我见不得阿纲受伤嘛——”

迪诺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