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沢田纲吉念及自己的面子里子,好歹还是勉强忍住了。

他说的都是实话,可对方似乎仍不满意。

“放开”

监视官颤着声挣扎起来,他本打算威严生硬的呵斥出声,却全都被疼软了。

囚犯注视着他通红的眼尾,力道不减。

“…这是命令。”

青年想起囚犯之前的话语,抖着唇瓣,强忍着直视对方。

“白、兰”他断断续续的喊着,尾音已经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

当他唤出最后那两个字,囚犯才终于像是幡然回神,如同被烫灼一般陡然松开了手。

沢田纲吉这才把自己的手腕拯救了回来,但还是肿了一圈。

监视官抽吸着凉气,有些不明白到底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经此一役沢田纲吉弄清楚了一件事,今天是他主动触犯自找的,以后还是离这些潜在犯越远越好。

就像前辈说的,他们全都不可以用常理判断,尤其是,【g-100】号。

沢田纲吉匆匆收拾了一下东西,捂着红肿的手腕快步离开了。

而房间内的囚犯却凝视着自己刚才扣住监视官的掌心,许久都眉头死锁,整个人像是一尊石像立在原处。

他再次翻开手中的书页。

不知所踪的彼岸花书签,却似乎成为了另一个更为明显的标识,无时无刻不在另一处看不见的地方提醒他,有什么,已经脱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