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扭伤处又冷又疼,青年忍不住抓住了白兰肩膀处的衣料。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回去后是不是还要帮囚犯也写一份检讨。
白兰静静看着青年蜷缩在一起白里透红的圆润脚趾,紫罗兰色的瞳孔里有暗流涌动,他面无表情的继续施力,果不其然听到了一道隐忍的抽吸声从上方传来。
沢田纲吉绷紧了脚脖子,浑身发抖,等差不多把冰捂化了,白兰才悠悠起身,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水,抬起头来又是一脸关切。
“现在好一点了吗,监视官?”
“嗯、嗯……好多了,谢谢白兰先生。”
沢田纲吉的笑意似乎有些勉强,但他还是努力站起来。
白兰没有搭手,在一旁默默看着青年吃力起身,看着他因疼痛而冒出晶莹汗珠的鼻尖。
等差不多习惯了钝痛,沢田纲吉便一瘸一拐的走起来,把取样放进了便携式西比拉dna对比仪里,等结果出来最快也要半个小时左右。
这段时间青年也不打算闲着,继续跑到其它几个受害人的屋子里找寻线索。
因为怕白兰又像在阳台上那会乱来,所以沢田纲吉没敢再和他分头行动,时时刻刻都紧盯着囚犯的一举一动,无形中效率就下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