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对这一点可谓深有体会,阿姨又继续道:
“调查结束后不知怎么的有一天小鸩和家里大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再也没回来,唉……你们说这事闹的。”
“那个朋友?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穿着和小鸩一样的校服但把裙子改得可短了,小小年纪就打扮得花里胡哨,成天大浓妆,见到我倒是都会甜甜地喊阿姨,但是……哎呀,我现在都还觉得臊得慌,这么说吧,我瞧见过几次,这小妮子和附近的地痞无赖不清不楚的,有时候大白天大街上的就……唉!”
“说她们关系很好吧……好像也不尽然,我从来没见她们一起上下学过,还有好几次那妮子都在楼下等小鸩,但小鸩经常晾她一晚上,估计也是家里不允许她们见面,我有时候看着也有点……唉,怎么说呢。”
“小鸩离家出走之后那妮子也就再也没来过了……不、不,好像在小鸩和家里断绝关系之前就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
热情洋溢的阿姨在回忆这段往事时也忍不住唉声叹气了好几次,沢田纲吉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用终端调出黛西的照片。
“您看看,当时总来找鹤见家孩子玩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长这样?”
阿姨只看一眼就认了出来,“对对对!就是她,都长这么大了啊……不过怎么细瞧着,还有点像小鸩呢?”
沢田纲吉又给她看了亚当、绪方等人的照片,但这几名死者没有一个是阿姨认识或者眼熟的。
交谈到进行到尾声时已是傍晚,公安厅对黛西的控制只剩下最后不到两小时,案发现场不管再怎么勘验,都没有发现他杀的证据,此外,黛西的不在场证明同样很充分;三名死者也与十年前的惨案无关,但他们确实都和黛西存在着私人恩怨,并且死因皆与黛西的“诅咒”相吻合——
想到这,沢田纲吉忽然又冒出一个称得上是异想天开的猜测,他急忙留住想要回家的邻居又最后问了一句,“阿姨,您为什么说黛……小鸩只要一开口就容易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