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曾说过,父王见她第一面时,就骗她上了马。

他载着她,绕着咸阳城慢慢地走,蒙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既像护卫,又像是在望风。

还没聊上几句,父王就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她的手。阿母说这话时,声音透着缱绻与怀念,咯咯笑个不停。

她还说,当父王掌心的温度传过来时,她瞬间就认定了他。

当时自己只有七岁,躺在床上表演睡午觉,实际上精神得很,将阿母的每句话都记在了心里,并暗暗决定,若是以后遇见心爱的女子,也这样表达爱意。

他琴棋书剑骑射样样精通,唯独异性经验,几乎为无。

他从小长在深宫中,所见的都是女人为了讨好父王,使尽各种手段阿谀讨好、伏低做小,父王是他接触最多的男性,而他对除了阿母之外的女人,一贯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从他身上,似乎只学到了暴虐与威慑,而这两点,之前被验证十分不可取,芈瑶被他唬得成日眼泪汪汪,甚至还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看到她受伤,心底深处是心疼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嘲讽,就如同父王经常做的那样。

他以后不会那样做了,他想,愈加攥紧了她的手,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松开缰绳,另一只手也按覆过来,将她的一对柔荑都牢牢抓于掌中。

而楚萸,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放肆举动,惊得大脑短路了好一阵儿,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两只手都被攻陷,小虫子般无力地蠕动在他十指之中。

“长公子……”

她糯米团子一样软声唤道,然而这声音落在扶苏耳中,却仿佛一种暗搓搓的引诱,崩碎了他仅存的些许理智,他顿时上了头,越发大胆起来,手臂向后用力一勒,她的整个身体便软软地瘫入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