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用了药,果然有奇效,很快就不痛了,就是上药的时候有种若隐若现的撕裂肿胀之感,让她忍不住暗骂了罪魁祸首几句。
但一想到自己确实也享受到了,连脚趾都跟着紧绷、战栗,骂声便犹豫了起来,最后弱弱地化成两声哼唧。
白天没怎么见到长公子,她就躲在自己的屋舍里生蘑菇。
她算是充分见识到了他的忙碌,真不是她原先想象中的公子哥生活,而且她发现他也有非常卷的一面,比如晚上坚持不懈的阅读,果然卷王的儿子也是卷王吗?
她忽又想起那日在马背上,他爽朗的、少年气十足的笑声。
那才是他心底真正的年纪吧,抛却身份与地位,他又何尝不想如其他少年郎一般,成日策马狂奔,恣意享受青春呢?
他若是其他公子,完全可以如此,只可惜,但他是那位秦王的长子,他身上的枷锁,一道又一道,一重又一重,他没办法真正做自己,他也有他的身不由己。
一想到这,楚萸心中泛起心疼的感觉,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忽然有些担心他们的未来。
他终有一天会成婚,新娘……会是她吗?
她不敢去细想,总感觉他们的短暂欢愉,宛若空中楼阁、镜花水月,经不起推敲……
她把脸深深地埋入膝盖。
若这一切只是场南柯一梦,她会后悔吗?
她不知道,她现在,给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