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的大手,适时地在她屁股上推了一把,她总算是上去了,以一种极其不雅观又好笑的姿态。
扶苏见她屁股高高撅着,趴在马背上努力找平衡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笨拙搞笑,耳根都红透了,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爬起身体,小心翼翼地跨坐好,曲裾的裙摆几乎褪到了膝盖上,露出一圈白色的裤腿,和两条纤细光滑的小腿。
扶苏朝她小腿投去一眼,嘴角向上牵扯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紧跟着也飞身上马,在她身后坐稳。
他的重量落下时,楚萸耳根红得更厉害了,抓着马鬃往前挪蹭了一下,尽量不与他身体相贴。
她忽然觉得,他肯帮他,是因为发掘了新的乐子,而并非一时的良心发现。
“你确定不抓着点什么吗?这匹马脾性不大好,跑起来可是很蛮横的。”扶苏的声音吹在她滚热的耳廓上,令她身体一阵阵发软。
楚萸刚想说没事,低头瞅了下马背与地面的高度,秒怂,稍微往后靠了靠,手指颤颤地抚上他的一只手臂。
触感一如既往地坚实可靠,她咬了咬唇,将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
身后传来颇感满意的一声轻哼,他顺其自然地向前倾身,双臂从她腰际探过,拉起缰绳,往后使劲一拽。
他的胸膛与她的脊背贴得严丝合缝,呼吸喷洒在她颈间,令她一瞬间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初秋的郊野。
只可惜,如今早已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