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只留下卞氏脸色难看的伸手一巴掌拍在旁边的亭柱上。
随即又是无限的心酸。
她在濮阳日久,再加上前些年大病一场,如今年迈色衰,别说新进门的邹氏,便是连丁夫人都比不上,如今她已无宠爱,可她的三个儿子却都到了需要筹谋的时候,本想卖曹昂一个好,却不想曹贞这个小娘子这般没有眼色,让她吃了气,如今心中更是憋闷无比。
另一边,曹贞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回家后孙权正在手拿伏魔杖练武,他身子骨比起孙策来说不够健壮,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练武,身上的肌肉薄薄一层附在身上,看起来线条格外流畅健美,再加上他本身就长得十分英俊了。
曹贞对这个夫婿很满意,只是此刻却无心欣赏夫君的英姿。
她忧心忡忡的走到凉亭边坐下,孙权很快打完一套功法后,取了汗巾一边擦汗一边走过来。
“怎么了?愁眉不展?”
“夫君,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阿姐不告而别,阿父也闭口不谈,你觉得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孙权看着曹贞模样,便知道有人在她面前说漏嘴了。
他一边擦汗一边沉默。
一直到汗擦完了,才抬头,眸光幽深的望着曹贞:“谁跟你说了什么了么?”
“卞姨半路拦着我,和我说了些是是非非。”
“我不言他人后宅之事,但是有些话你也过耳听一听便罢了,莫要拨弄口舌,传人是非。”
曹贞睨了他一眼:“我难不成还不知道不能传人是非么?只是我这心里……”
“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有一日,师父与你长兄是为敌对,你助谁?”
曹贞手指一颤,指尖帕子已然落了地。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