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瞧着双目赤红,神色有些癫狂,最近他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丧仪的事说完了,阿婉又开始询问曹操的身体情况。
貂蝉摇摇头:“魏王头风疼的厉害,疼到极致时曾用头撞过墙,如今是一疼便吸食五石散,这本不是什么好物,每次食用后便浑身燥热,神色癫狂,都会唤妾和其它数位夫人上前服侍,每到此时,床笫之间总是粗暴些。”
“还有那身子,穿衣看尚还孔武有力,可脱去衣物,却是瘦弱不堪,琵琶骨都根根分明,前心后背前些时候被大夫刮下一层皮来,看的人心惊肉跳,主公,妾总觉着,魏王这身子骨,怕是真的不行了。”
阿婉闻言眯了眯眼睛。
怨不得这次竟然这般看重她,原来是身体不行了啊。
“你先退下吧。”
阿婉摆摆手,让貂蝉先离去。
“是。”
貂蝉起身后屈膝行礼,然后便转身在侍女的掺扶下,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她不可自控的转回身看了阿婉一眼。
几年之前对她还很和煦的豫州牧,如今已经变得高深莫测。
门内,阿婉站在主位屏风前,看着屏风上面的青铜嵌画,手背在身后,半个身子被阴影遮掩,感受到了门口传来的视线,她转头看过去。
貂蝉的身子一颤,眼神仿佛被烫到了似的,急急忙忙扭头带着侍女离开了。
“夫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