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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接过来看了两眼:“刘琮派你们来觐见天子?”

“是。”

“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刘琮乃是刘州牧的次子,那么刘州牧的长子呢?”黄月英合上文书,神色中并无意外,仿佛早就知晓此事,可她问的问题又仿佛她对荆州事并不知晓一般。

说起荆州刘家兄弟阋墙,蒯越也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都说曹家子孙斗争的厉害,可人家斗争的再厉害,当老子的依旧稳得住,上面还有个能干的大姑娘,便是曹操没了,这位大娘子说不定能越过这些弟弟们,成为皇帝心腹也说不定。

而刘家与之一比,就显得格外不好看了。

黄月英见蒯越表情有变,立刻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既如此,先在衙署院落住下吧,修整几日后我便派人护你们去皇城。”

“如此,便多谢了。”

蒯越松了口气,拱手行礼。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更别说如今豫州与荆州并不是什么生死大仇,而且人家是来觐见天子的,给予礼待乃是应当,唯独那个男人得知不是探子之后,面色是遮掩不住的失落。

都想好买兔子了……看来是没口福了。

安置下来后,周不疑就待不住了,禀告了叔父后,在纯阳一位男弟子的陪伴下,往街上去了。

街道上,恰好是集市。

男弟子给解释道:“城内大集是一旬一次,周边村落的百姓们得意过来补给家用,咱们秦岭一脉的弟子每个人都会些手艺。”

说着,他指着街边一个穿着纯阳弟子服的女弟子,她跟前放着一个摊位,摊位上一卷卷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