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理所当然说出这四个字,祝绻却不再像以往那样附和他。
祝绻:“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瑾瑜,你躲什么呀?”
沈昭:“社稷为重,我无心于儿女情长,你若很闲,我为你找些事做?”
祝绻:“别,给我找事做,当心我吊死在你燕王府上。”
沈昭本想着无事,他不在意,他也能看出花三离开京城的心,他们的情义比纸还薄。
与他何干?她有什么外室,都无所谓。
可听到花锦说韩嘉鸿有些不同,他没忍住问出了声,花锦也一如既往地谨慎。
花锦:“为什么让人跟着我?”
沈昭也坐了起来,他头痛欲裂:“你觉得为什么?”
二人僵持着,花锦:“难道是为了保护我不成?你那么好心?”
想起沈昭上一世将休书遣人送来的那一幕,花锦忽然喘不上气来,她拽着衾被往后缩了缩。
韩嘉鸿说她变了。
韩嘉鸿对她有什么不同?大抵因为他是她心性纯真时为数不多的友人。
她也不想变的。
“你那么好心?”这个疑问直接扎进了沈昭心里,他的确不是什么好心的人,他也不喜欢解释。
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