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鸿常挨揍,他天性顽皮,不比兄长沉稳,他爹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打他没商量,可他今日什么都没做,一进门就让打了一顿。
韩嘉鸿梗着脖子问原因,又被罚了一顿。
第二日午后,花锦按例给沈昭送药,她困得泪眼婆娑,沈昭是被她这“笨手笨脚”弄怕了,见她又颤着手过来,忙扣住她的手腕:“我得罪你了?”
他想问这话有一段时日了,虽说柳氏是带回来了,但他将人放在东院,也没惹着花锦。
花锦整日板着脸,沈昭十分不适应。
昨夜祝绻回到席上,在沈昭耳边语重心长地说:“你赢面很小啊瑾瑜。我瞧那个韩小将军,殷勤的呦。”
花锦想甩开手,但沈昭力气出奇的大,她叹:“我得罪你了,行了吧。”
沈昭抿唇,又不说话了。
门外,祝绻急匆匆地跑进来,嘴里还嚷着:“天老爷,瑾瑜!房七娘,与韩小将军的婚事,没了!”
他推开门,正乐着,瞧见花锦在,又把笑憋了回去。
花锦一怔。
没了?怎么可能?韩嘉鸿上一世与房檀清,那可是情真意切。
见花锦发呆,若有所思的模样,祝绻心中暗道不好,他忙大声叫唤:“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祝绻见花锦望向他,连忙说:“我听说,昨夜房七娘邀约韩小将军相见,你们猜怎么着?房七娘回府以后痛哭流涕,户部尚书听了,骂的那叫一个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