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口还插着刀柄,冲上前狠狠地掐住了花锦的脖颈,就在他辱骂着想收力掐死花锦那一刻,胸口的血涌了出来,他大抵能猜到刀上裹了毒,口吐白沫,直直倒在了地上。
花锦咳嗽都来不及,连忙甩下包裹,执起手边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了男人要起身的那一瞬,又是几下,男人终于昏死过去。
花锦不放心,又砸了几下,等男人彻底不动了,她才失去力气倒在地上。
小女娃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花锦重新执起包裹,她将那男子胸口的刀拔了出来,血溅到了脸上,花锦看着手中的刀,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稳住了发抖的手。
花锦:“你爹,有没有还未穿过的衣裳?”
小女娃不敢吱声,花锦回头看她,小女娃忙哆嗦着说:“有,有。”
花锦不知这一刀有没有杀死男子,她抹去脸上血迹,换了衣裳,偏头又问:“会不会生火?”
小女娃战栗着,没敢动,见花锦又寒眸瞥过来,小女娃才起身,打开了茅屋里一处上了锁的柜子,柜门一开,一股腐臭味传来。
花锦未来得及掩鼻,一阵反胃,壮着胆子瞥了眼,只见残肢白骨胡乱堆放着,血已经凝住了,大抵都是被骗来的人,身上的肉早就被煮了。
花锦没忍住斥道:“你们这些畜生。”
小女娃听了也不为所动,她面不改色地取出火折子,递给了花锦,花锦强忍着恶心,刚想点燃帷帐,她倏然察觉小女娃不对劲,在小女娃挥刀砍来那一刻,忙避向一侧,但手心还是被划破了。
花锦忙伸脚踹人,小女娃被她踹飞了一截路,头磕在了桌上,这下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