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将花锦转过来,她本来就喝了酒,灵动的眼睛此刻变得很茫然,醉成这样,还能口齿清晰地说:“我要,离开,京城。”
沈昭:“不需要太久,至多三年,就再也不让你委屈了,随我回京罢。”
他俯身要来抱她走,花锦软的像一滩水,却还有力气推搡沈昭:“不行,不行。”
正推搡着,受伤的手被撞到了,花锦疼蒙了,她眨眨眼,手脚并用地挣扎,沈昭这才发现她手心受伤了。
她就这么想走?宁愿涉险,也要固执地离开。
沈昭:“不是前些日子,还怕我死了,要留在我身边?”他不解的问着,却也不强求答案,花锦醉的面色酡红,她费力地眨眨眼,泪水争先恐后地掉了下来。
花锦想起从前,花信每每从芙蓉阁回来,都会给她带一坛酒,花忠发现了,就会把花信暴揍一顿,她吓地哭鼻子,花信就会强忍着疼痛来哄她。
“窈窈,待你长大,阿兄再给你带酒,就不会被罚了。”
“别处的酒也香甜,但比起芙蓉阁,还是差了些,你往后尝了就知道了。”
花锦倾斜着身子,忽然一掌拍在了沈昭脸上,不过她喝的太多了,力气都很小,这么一掌扫过去,沈昭只觉得像是风吹了过去。
不过她的手心是烫的,呼吸也是烫的。
花锦斥道:“骗子。”明明别处的酒也很香甜,她有些说不清的委屈,哽在喉中,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才不稀罕!”
沈昭忙问:“稀罕什么?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