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句句恳切的解释,秦姝却哀伤地闭上了眼睛。“你走,我什么都不想听……”
她早已心神大乱,突如其来的生产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她实在没有心思再与陆之珩多说什么。
“夫人,你不能睡啊,你不用力,孩子出不来,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啊!”
稳婆急躁地催促着,见秦姝意志消沉,不得不大声说道:“夫人,你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难道就忍心让他胎死腹中吗?”
秦姝被她厉声的质问惊得清醒了几分,稳婆见状立刻鼓励道:“夫人,你听我的,再使使劲,再试一次,孩子就快要出来了。”
下腹越来越涨痛,听着稳婆的话,秦姝拼着一股劲,终于在力竭之前,将胎儿推挤出了体外。
随着一声微弱的啼哭,秦姝终于筋疲力尽地闭上了眼。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已是次日黎明。一睁眼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手的陆之珩。
见她苏醒,他才松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询问着她:“姝儿,你醒了?可觉得哪里还疼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意识逐渐清明,昏睡前的记忆一点点变得清晰。秦姝挣扎着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渐渐湿润起来。
见她哭了,陆之珩心慌意乱地抽出帕子为她擦拭着眼泪,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祖母说了,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掉眼泪,仔细以后眼睛疼。”
听着他温柔的安慰,秦姝心里更觉得委屈。想起了生产时他那番情真意切的解释,秦姝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地问道:“你和香巧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主动提起,陆之珩便知道秦姝这是肯相信自己了,不由松了口气。
“我和她真的什么也没发生,那天夜里我喝醉了酒,意识昏沉,安溪将我扶到榻上时,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