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局长?他们这是惹了什么麻烦,居然都惊动周局长了。”

“昨天打人的事儿我看了,好像的确是这家的人先动的手,那男的叫的可惨,跟杀猪似的。”

“好像是因为一个女的打起来的,估计那婆娘是周局长的亲戚,有了这个背景,这家人就惨了。”

公安局的周局长,那是什么人物,能把周局长请来,家里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儿背景的。

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张妈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那当然,省城公安局的周局长,和我男人可是同学,我儿子这月底就要办酒了,这家女人不守妇道,勾引我儿子,还让她男人打我儿子。”

“那可真是太没有王法了!”

“就是,像他们那种人,危害社会风气,就应该被抓起来!”

民众无知,最是能被调动情绪,被人牵着鼻子走。

尤其是一旁的赵芳芳,还在那里添油加醋地哭:“我男人好歹也是个高中毕业的,她男人就是个部队里的大头兵,仗着自己当过兵,在大队里三番两次打我男人。”

“这次看我男人就要和我结婚了,那女的以前对我男人死缠难打,现在气不过,嫉妒我们家有钱,天天穿得花枝招展来勾引我男人……”

她一边说一边哭,简直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苦命女人的形象。

柔弱可怜又无助。

“你家男人有钱,怎么昨天连买婚纱都要买最便宜的特价打折款?”

“我男人是个大头兵,但干的也都是戍守边疆,保家卫国的事儿,从不欺负弱小,他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却被你们逼得好几次动手,赵芳芳,人要脸树要皮,你爬上张彦床这事儿,但凡是个人去东风大队打听打听,心里也就有数了。”

沈枝枝早上刚起,就换了身浅蓝色的束腰上衣,下面穿了件黑色半身裙,踩着小高跟,个子高挑,光是往那儿一站,白皙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