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格莱温斯为了打破僵局,主动夸赞道:“适才我从城外进来,城外所有树叶都刷上了金漆,正逢盛事,各位为了陛下当真尽心尽力。”

阿斯蒙蒂斯僵硬地笑了笑:“是啊,呵呵。”

气氛霎时更冷了。

奥特兰阴阳怪气:“就连城外的蜈蚣都穿着鞋,地狱的确财大气粗。”

巴尔感觉自己像好好走在路上莫名被人踢了一脚。

这兄弟俩是来归顺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魔王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格莱温斯回头瞪了一眼奥特兰,奥特兰不情不愿地闭嘴低下了头,幸好此时别西卜也到了场,转移开了话题,不管大家心中如何想,面上都是和乐融融。

“你怎么了?”利维坦低声问阿斯蒙蒂斯,“从昨晚刷了漆回来,你和贝利亚就都怪怪的,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还有,萨麦尔呢?他怎么现在还没来?他这个死脑筋老古板不该是第一个来的吗?竟然还会有缺席的一天?”

阿斯蒙蒂斯干巴巴道:“我话一直少,至于萨麦尔,他,睡过头了吧。”

“怎么可能?萨麦尔又不是贝利亚,他彻夜不眠也不会睡过头的。”利维坦很明显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