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哥哥,看我时的眼神,好像早就知道了我是谁一样。”
景岁歪着头,故作不解道:“你说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呢?”
朝瑾抬手,抓着景岁的手,腕上的佛珠滑落,嗓音低哑暗沉:“因为我不想替人背黑锅,因为我觉得你需要用钱,因为我觉得方知晓太讨厌,因为我觉得你是傻得,得带你来长长见识,因为我母亲心地善良,对谁都是一副好脸色。”
“哦。”
景岁早就料到眼前人会故意拿一些虚头巴脑的理由来糊弄她,“那你明明不怕打雷,为什么还要故意装作一副怕打雷的样子?”
朝瑾眼中晦暗不明,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和探究。
景岁压过去,双手撑在阳台围栏上,将朝瑾圈在怀里。
她看着她浓密如蒲扇的睫毛,琥珀一般深沉的眼眸,那里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身影。
景岁兴奋极了,全身到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的演技是很好,可是你不怕打雷。”
姜朝瑾可是南大的知名人物,景岁又怎么会不知道此人的本事能耐。
她初次见到这人,就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人面对打雷闪电不动如钟,丝毫没有那日被吓得双腿发软,心神俱乱的模样。
景岁拇指摩挲着朝瑾的唇瓣,眸子里透着势在必得的火焰。
她凑近,唇舌轻启,舔舐着自己的唇,无尽诱惑。
一个以勾引取悦男人为生的女人能有多少低劣下作的手段,景岁是最清楚的,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自然将她的本事学得淋漓尽致。
甚至更加优秀。
那些景岁曾经最讨厌最不屑的手段,如今成了她最有利的武器。
两人的呼吸都在急促交融,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在割裂彼此的理智。
蛋糕的甜腻,香槟的甘爽,刺/激着一切一点就炸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