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法感知,梁时木为了买这块地,到处借钱,眼下他知道自己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块“毒地”,没有办法用地和开发,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化为泡影,梁氏集团也会因为这块地而欠下高额债款,若是无法偿还,还会宣告破产。
朝瑾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梁时木,她背对着景岁,无人看清她眼中的神采。
“梁时木,你动了我的人,我本想直接弄死你”
景岁瞳孔微颤,不可置信的看向朝瑾。
“但当我收到那份金色长廊有可能存在涉嫌一系列违法违规、弄虚作假的行为报告时,我突然发觉报复一个人不是让他去死,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啊啊啊啊啊”梁时木被保镖死死摁住,他破口大骂,“姜朝瑾!你这个贱/人啊啊啊啊”
保镖闻言,直接一掌给梁时木拍晕了过去。
朝瑾淡淡道:“把这些人扔到怀民医院,让宫医生帮忙治疗一下吧,我记得宫医生是神经学科方面的权威专家,想必对梁时木这种情况了如指掌。”
保镖拿起梁时木的断手:“好的,小姐。”
朝瑾牵起景岁的手:“走吧,回家。”
景岁担心朝瑾在生她的气,急于解释:“朝瑾,我可以”
朝瑾:“回家再说吧。”
她捏了捏她冰冷的手,“回去洗个热水澡。”
景岁咬了咬嘴唇,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雨停了,街道又恢复了热闹。
大雨最适合打扫一切肮脏和污垢,那融入雨中的鲜血早就被清洗干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梨花苑。
玛莎拉蒂停下,朝瑾牵着景岁的手回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