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看着箭矢上的标志,是燕国特有的标志。
是燕国残留的余孽还是他国借用燕国名头行暗杀之事?
秋楠走上来,脸上有点点血迹:“大人,杀手已清,属下留下一人,现在要审问吗?”
朝瑾点头:“带过来。”
“是。”
吴遗憾扯着一个男人过来,抬脚一踢,男人双膝跪地。
秋楠见他挣扎,试图攻击朝瑾,冷脸执剑插入男人的右脚,将他订在原地,动弹不得。
男人吃痛,低吼:“啊——”
“哪里来的?”朝瑾问道。
男人死死盯着朝瑾,怒道:“祸国殃民的贱/人,女子拜相,乃大凶之兆,荣国有你这种越俎代庖,藐视皇威的贱/人就是荣国的不幸,你就该死!”
秋楠抬手一巴掌:“狗嘴干净点。”
“没事,让他骂,”朝瑾俯身看着男人,“可你明明是桑南国人,为何要为荣国打抱不平啊?”
男人神色一慌:“你胡说,我乃荣国人。”
朝瑾叹了口气:“太假了。”
男人否认道:“我就是荣国人,你怕了,你害怕荣国百姓对你失去敬仰,害怕皇帝降罪于你,所以你否认我的籍贯。”
“倒不是这个理由,”朝瑾摆摆手,“本相之所以可以识破你的谎言是因为荣国境内敢骂本相的人都被本相杀光了。”
“”男人一口恶气憋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