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约,柳南池偶遇到了朝瑾和岱喆,不仅仅是他们两人,还有与他们同组的同事。
她问了那间包间的服务员,得知是工作团建,一组的老师过来里约吃喝玩乐。
柳南池多看了几眼朝瑾,便转身离开,不想过去打扰,毕竟在朝瑾的眼里,她们只是陌生人。
后来她喝多了酒,憋得难受,就去卫生间解决,还没等她进去,就看见趴在洗手台上的朝瑾,神色忧虑又痛苦,捂着肚子,像是被重物压弯了脊背,疲倦不堪。
柳南池疑惑又心疼,刚要上前去关心一下朝瑾,却被岱喆捷足先登。
她躲在一颗发财树后,看着岱喆上前,想要搂着朝瑾的腰,举止过分亲密,让柳南池顿觉如火烧般煎熬。
索性朝瑾婉拒了岱喆的帮忙。
可岱喆看着此刻虚弱的朝瑾,脑袋里存了歹念和色/欲,他趁着自己喝了几杯白酒,想要和朝瑾玩一招“酒后乱性”的戏码,似搀似拖,假意关怀的想把朝瑾拉入旁边的空包间里,柳南池察觉到岱喆的意图,直接推倒发财树,将两人吓了一跳,又把里约的服务员和经理都惹来了。
朝瑾趁乱离开,岱喆愤愤离场。
柳南池见朝瑾跑开,立刻追了上去,生怕朝瑾碰到什么危险。
朝瑾跑出了里约,有些疲惫的坐在了里约马路对面的长椅上,看起来像是被遗弃的一只小猫。
柳南池在这时非常感激自己是个女的,能够大大方方的坐在朝瑾身旁,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酒味,惊讶朝瑾竟然真的喝酒了,怪不得刚才捂着肚子,看起来很难受。
她便立刻以“同性”的身份去关心这位看起来异常疲惫的姑娘,询问她为何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