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德无法否认地松了口气。
他望着利亚姆的眼睛, 无法从那双清澈的眸中窥见半点虚假,即便他的直觉做出相反的判断。
奥斯蒙德抿起薄唇,想要说些什么, 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本该说谢谢,但又被他的一句“感兴趣”堵得哑着嗓子说不出口。
但利亚姆却打破了蔓延的沉默, 他垂下头看一眼手表:“我得走了,回去联系你。”
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琴盒的绑带上,他又在拎起吉他时突然问道:“对了,你等一下有事情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米歇尔·菲佛桌上的茶点动都没动过一下, 她在利亚姆的看不到的盲区快速挥着手,示意奥斯蒙德不用顾及她们。
收回目光,奥斯蒙德从怪异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询问:“去哪里?”
“匿名戒酒互助会。”
利亚姆回答道。赶在奥斯蒙德疑惑之前,他给出解释:“他们邀请我去为他们弹首曲子, 音乐对情绪的疗养很有帮助。他们很友善的”
利亚姆朝着奥斯蒙德眨眨眼睛, 眸中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主要是会上准备的纸杯小蛋糕很好吃,你肯定会喜欢的。”
他下午好像确实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