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布里克在拍摄《闪灵》时, 曾经为了一个镜头喊过127次ng,只为了让女主角展现出最真实的崩溃。

弗朗西斯·科波拉在拍摄《现代启示录》时将演员锁进酒店房间里整整两天, 强迫他不停地喝酒。

希区·柯克在拍摄《惊魂记》时将女演员锁在淋浴间里六天。

黑泽明因为不满男演员的惊恐对男演员使用真箭射击。

越是技艺精湛的导演,越喜欢精益求精,通过各种手段迫使演员表演出他们想要的效果。

但,嘴上说归说,奥斯蒙德不可能真的让剧组的演员孤立利亚姆,对他进行言语和身体上的攻击。

何况,即便是真情实感地恨某个演员,其它演员就能够因为恨做出如同校园暴力那样的霸凌行为吗?他们会因此把握好“恶”的“度”吗?以量词形容比拟,他们清楚自己该抱有多少恨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

身为导演,奥斯蒙德此刻该做的不是搞垮几个演员之间的关系,而是该帮助演员掌握好他们表演的力度。

什么样的表现是善,什么是小恶,什么又是这部电影需要他们表现出的恶。

演员演不好故事,只有一个两个还能说是演技的问题,但大家都出了问题,只能说明是他的剧本和故事缺少了什么。

就像利亚姆所说的那样。

什么是恶,也许他一开始就搞错了。

真正的恶不是他误以为的那样纯粹,恶人不是没有善恶观,他们并不都是反社会人格,毫无同理心与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