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德眨了眨眼睛,手掌没有挣脱也没有回扣。

“是。”

利亚姆思考了片刻,说着:“也是,‘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释’的意思。”

轿车很快停进了车库。

奥斯蒙德在多伦多住的是一栋小型复式别墅,树篱很高,有效地隔绝了一部分狗仔。

利亚姆放下行李箱,就被奥斯蒙德抓着手臂按到了沙发上。

他找来了医疗箱,先给自己清理伤口,贴了些纱布。随后又取出酒精冲洗利亚姆手上的伤口。

刺鼻的乙醇擦拭伤口,引起一阵阵冰冷又火辣辣的刺痛感。

利亚姆抿着唇,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精神却有些困倦。

他服用的药物本就有助眠的副作用,现在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他郁期入睡的时间,生物钟都催促着他合上双眼

“好了。把衣服脱掉吧。”

利亚姆的瞳孔骤然紧缩,瞬间清醒了过来。

即便他早有预料,“包养”意味的本就是肉体关系。他甚至还为此做了一些小小的准备,毕竟他不能指望奥斯蒙德对此有所涉猎。

但是,利亚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迅速。

现在吗?

从今晚开始就要践行吗?

他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和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