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德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一眼他伸出的手, 没有伸手握上:“真高兴见到你,大卫,但我得先去一趟厕所, 把手上沾到的咖啡擦干净,黏糊糊的让人难受。”
格芬顺势收回了手, 招呼了侍者帮他带路:“那我先替你招待你带来的朋友。”
“你是说罪魁祸首吗?他衣服上都洒了咖啡,来吧kiki,我们去整理干净。”
仗着基努身上的黑色绸面西装看不出污渍,奥斯蒙德信口开河胡诌了一个谎话, 领着基努就往盥洗室走。
基努不明白他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变得亲昵,但他确实从未参加过酷儿味如此浓重且每个人都穿得格外清凉的派对,大卫·格芬的眼神更是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晃,意味不明却令人寒毛立起,基努一时显得格外的局促不安, 紧紧跟在了奥斯蒙德身后。
盥洗室里藏了对爱侣, 侍者刚用钥匙打开上锁的门,就听到了刺耳的尖叫, 两个身上凑不齐一套衣服的男人发出了爱乐乐团男高音才能叫出的高音, 惊慌失措地搂在一起。
谢天谢地他们没有在洗手台上做,不然奥斯蒙德可能真的会当场掉头离开或者立马吐出来。
他的喉间泛上令人不适的灼伤感, 恶心地几乎控制不了想要呕吐的欲望,面色阴沉:“滚出去,房间里沙发上灌木里, 不会挑地方吗?”
大卫·格芬可真会在他雷点上蹦迪。
其中一名男人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物, 恶狠狠地瞪着他捂住关键部位给自己套衣服, 声音夹杂着浓重的口音向门边移动:“你是谁?你等着收我的律师函吧混蛋你不知道突然受到惊吓很容易ed吗?”
奥斯蒙德没理他,自顾自地将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赶了出去关上门, 还不忘吩咐侍者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