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得还好吗?住的地方天气怎么样?

洛杉矶的太阳很大,初夏的风时常会把一些奇怪的东西吹到海岸线上,我捡到了一个漂流瓶,可惜的是信纸已经被打湿,信件面目全非。所以我想,也许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信寄给你。

时间隔了太久,但我始终无法、也不敢联系你,请你原谅我。然而提起笔以后,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想来想去,好像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我在一个很好的人身边。

我还记得你以前教我养花。被人遗落在公路上的种子,居然也能开出洁白的玫瑰。被他们铲除之前,我每天最期待的时间,就是翻下山岭去看望它们我一直以为那条路很长,但你走后我又去看过一次,实际上用不了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地。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我总是很期待见到我的花,所以再短的路程,我也总是认为它长得没有尽头

很抱歉,说了一些不相关的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我喜欢的人很像花,我很喜欢他,特别喜欢,比喜欢我的花还要喜欢。

真希望你们能见一面,你会喜欢他的,他和你一样,都是很好的人,值得被爱,值得一切美好事物。也许你已经看到他了,如果你看到了我,那么他就在我身边。

我找到了一些线索和关键性的证据。他们不敢再装作没有接到警报,双方勾结让事情被糊弄过去了可能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去找你,甚至让你见见他了。

我的病好了,你不要担心,一切都很好,进展顺利。

(落款空白)】

奥斯蒙德单手抚摸着他的后脑,注视着信纸的孔雀蓝色眼眸晦暗不明。

仔细读这封信,让奥斯蒙德注意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

利亚姆的躁郁当然还没好,但他习惯报喜不报忧。

“线索和证据你找到办法了?有多少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