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明察。”
“坐罢。”
屋内的太监听闻,便在下手抬了个凳子来,甄璟谢恩后,只微微搭了个边,坐在了上面,而后又听他说道:“说起来,你也是孤的救命恩人。”
“草民不敢当。”
圣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甄应嘉还未给你赐字罢。”
甄璟摇摇头,道:“未曾。”
“嗯。”圣人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道:“那孤赐你一字可好?”虽是问句,但他也未等甄璟回答,便道:“就叫铭之罢。”
“草民断不敢用此名讳。”
“诶。”圣人摆了摆手,道:“非日月之明,乃铭刻之铭,但用无妨。”
甄璟闻言,亦知晓自己不好再推拒,便只好应下,又站起身来,躬身道:“草民,谢圣人恩典。”
“坐下,坐下,咱们只是寻常聊天,很不必这般拘谨。”圣人做了个手势,又道:“听闻你们家人现在还住在,你原来在京城住的小宅院里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