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鬼偏偏剪掉了。
琴酒冷笑,相对完好的那只手掐住了上方少年的脖子。
后藤久翻了个白眼,伸手进琴酒左胸下的伤口,将已经移位的肋骨咔嚓一声修正。
琴酒瞬间僵住。
随后后藤久拽下琴酒那只骨头虽然完好,但上面有不少深刻见骨伤痕的手,语气相当不好的说:“别再乱动了,不然待会骨头长歪了还得打断重新接。”
琴酒不屑的嗤笑。
说的好像是伤口和骨骼瞬间就能长好一样。
于是在后藤久最后对接好他的腿骨,拿起那支针剂时,琴酒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后藤久选择了脖颈处的静脉进行注射,不是因为别的,单纯是这人被炸的有点惨,其他地方没什么好肉。
甚至那张年轻的脸上都血呼呼的。
药物在血管内循环的同时,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重生着。
就连骨骼尖端都有类似气泡的东西在蠕动,一种难言的痒意和疼痛同时传来。
琴酒在下意识挣扎前,就被病床上忽然窜出的镣铐紧紧锁住。
十几分钟后,琴酒整个人已经脱力,而期间在他的脖颈下留下了三个并排的针孔。
而很快针孔也消失不见。
最后一支是肾上腺素,而后藤久明显已经没了耐心,直接解开镣铐扔给琴酒,让他自己注射。
琴酒接过,眼神呆滞,瞳孔放大的在原地坐了很久,才想起来要给自己注射肾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