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遇到了一个比较在意的人。”后藤久略微回想了一下刚才遇见的眼镜先生的相貌:“航哥知道一个叫做冲矢昴的人吗?刚才似乎在这边看到他了……因为一些原因,有些在意。”
伊达航回想片刻,很快就想起来了:“啊,是冲矢先生啊,确实刚才来补了笔录。”
“笔录?”
“是啊,那位冲矢先生真的是相当倒霉的人了。”伊达航叹了口气,“似乎是刚刚租到了新的公寓,公寓就起火被烧了。”
后藤久眯了眯眼:“诶——那还真是不幸啊。”
刚刚租到了新的公寓?
难道是最近才搬来附近的人吗?
还是说,是最近才出现的人呢。
“说起来。”伊达航摸了摸下巴,“小久你怎么想起来剪短发了。”
后藤久忽然一愣。
“不是说为萩原留了长发嘛,这下子剪掉了,应该是彻底摆脱那个时候的阴影了吧。”伊达航爽朗的笑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来了是好事。”
后藤久摸了摸自己的发梢。
他轻笑一声:“是啊,是好事。”
……
“明明是日本境内,那群fbi还是这么猖狂啊。”降谷零用波本的语气嘲讽着,闭眼听着广播内的报道。
贝尔摩德用小刷子在他的脸上比比划划,闻言忍不住轻笑:“波本,你还真是对fbi深恶痛绝啊。”
“难道你不是吗?”降谷零微微睁开眼,接过贝尔摩德递过来的美瞳戴上,“明明一直被fbi追杀的人是你吧?你难道不会更加厌恶那群人?”
“是啊,就像是见了腥味的猎犬。”贝尔摩德意有所指,“但是能够被驯服的猎犬,说到底也只是狗而已。”
降谷零目光一闪。
贝尔摩德没有理会他的神态变化,而是举着镜子摆在他面前:“看看?”
降谷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