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中也声音里含着三分紧张，三分心虚。

银站起身，拽住中也的外套大褂将他拉起来。冲山神鞠了一躬， “那么我和中也就不打扰山神大人您喝茶了，我下次再来。”

他整个过程都没有去看中也一眼，声音也多了份刻板。

中也踉跄了下，被银拉出门外。

“等等……银！”

望着拉着中也走出门的山神抬手捂住有些疼痛的头部，深深叹了口气。

“啊……。儿大不中留。”

“嗤，那还不是你惯得。”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鬼灯将双手抱在胸前，面上满是嘲讽。

“要是他真的听了我的话该多好啊。就不用……”山神看了眼外面，将后半句吞回去。

鬼灯闻言，眼底闪烁着微光，划过什么情绪。

“或许命运本该是如此，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选择的。”鬼灯喃语，手指摩挲着放置在自己和服袖里的绸缎折子。

“命运吗……。”山神望着桌上银亲手泡的茶，一饮而尽。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喝那孩子泡的茶吧。

……

门外——

银一直拉扯着中也走到神殿外的鸟居下，才放开他。

“银，你听到了?”中也试探性的问了句。

“听到什么?”银漫不经心的说着，他踢了脚边上的石头，嘴里喃语：“如果你说的是你是荒霸吐的事情的话，那我听到了。”

中也怔住，满脸复杂的望着自己开始闹别扭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