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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膑没有答话,只是看向她的眼睛。

不知如此啊,秦昭……以后有第三人在场,或许要划清界限些为好。

“先生,别想让我跟你分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的眼中有惊愕缠成的不解。

她简单又自然的笑就绽放在嘴角。

“我啊,最讨厌洗碗了——先生什么时候承包洗碗工作,我就什么时候和你分食。”

“你洗一辈子碗也没关系?”

“没关系呀,因为是先生嘛。”

动摇……是不存在的。

除非有,另一种奇迹的可能存在。

秦昭半夜被惊醒,孙膑在一边睡得很不安稳。

她清醒了下,摸着黑爬过去,发现他被梦魇缠住了。

“先生……”

他的额间满是细汗,惊恐与痛苦交织在脸上,而后又扭曲成滔天的愤恨……

秦昭听不懂他的梦语,刺骨如刀的短句词汇,应该都是他的乡音。

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意识会寻找最亲近的东西。

孙膑陷入噩梦里,身体的本能让他使用最熟悉的语音。

叫不醒他。

他被魇得极深。

秦昭侧身跪坐过去,俯身给孙膑擦汗,舒展他的眉头,抚摸他的头发。

没有清醒的意识的人,她只能用这些细微的外在安慰,让他好过那么一些。

“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