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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就用‘仆役犯了事,被黥了脸扔牢里,不幸诱发天花,恐酿成大患拖去城郊掩埋’做说辞……先生应该不介意被这样说,也不会介意我坑他们一下吧?”

孙膑叹气,宵禁永远禁的是庶人。

秦昭的小故事编得还行,就是他这“经历和运气”,有点太“好”了。“不介意,昭甚至可以坑得再狠一些。”孙膑摇头。

“所以啊,昭昭,现在是轮到冉给你们剌个齐使令牌来咯?”桑冉搓搓手,稍显兴味。

“不,桑冉,令牌先生手里就有——在那个小箱子里装着。”秦昭的话就是无情的打击。

孙某人甚至为了看桑某人呆滞的傻样,特意从袖中掏出了那块小令牌。

秦某人欢欣雀跃,直嚷嚷果然是被先生收好了。

“昭的记忆太好,那次我强行开锁开箱,收捡这些东西还是被你注意到了。”

“那倒没有呀,先生不是知道我会下意识记住很多东西嘛……我也是后面复盘才发现的。”

桑冉觉的自己今天就不该坐在这里。

“女弟”啊,“兄长”还没把你嫁出去呢——昭昭啊,好好看看,到底谁才是能和你一起捣鼓木工手艺活的搭档啊!

“所以,在昭昭你的计划里,完全不需要冉吗?需要的话,要冉做些什么?”

桑冉盯着扎根在孙膑头上的小雀,恨不得把它揪下来丢出去。

“我需要你啊,桑冉。”

“别妄自菲薄,你很有用。”

不知为何,受到来自两方的肯定并不能让桑冉释然开怀。

他反而警觉:前方有坑。

“马车需要交给你驾驶呢。”

“你是,最关键的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