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相同的声响,斑斓的颜色在蔚蓝的天空绽放,飘散着同样绚烂的烟尘,即使是在白天,也一样震撼着海祇的人们。

奥罗巴斯看着窗前一道道飞向天空的烟火,再看向默默对他使眼色的秦和瑟,带着一丝无奈却又纵容的笑意,缓步来到了秦和瑟的身边,一起望向天空。

即使此时的光芒并没有在黑夜时的那般明亮,但也在海祈人心中留下了美丽的印记。

……

使者很快就再次来到海祇,随他一起到来的,还有接他们的船。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稻妻,以佐岛家贵客的身份。

想要扳倒佐岛家,还需要一些实质性的证据,而寻找证据的任务,就交到了秦和瑟和偷偷跟来的芳行手中,至于其他人,都只是吸引注意的幌子。

他们是走明路来的稻妻,柊家和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也都知道他们明面上的目的,佐岛家虽然狠,但不是蠢人,知道这时候不能轻举妄动,只能乖乖地带他们参观工坊。

这也就是他们的机会。

虽然有不少端倪被隐藏了起来,但对于秦和瑟的因果而言,只相当于盖上一层叶子,只要轻轻一吹,一切就展现在面前。

收集证据,告发家族,献上人质,盖棺落定;一切一气呵成,不到几天,佐岛家覆灭,树倒猢狲散,剩下的三家坐收渔翁,分食着佐岛家的“遗产”。

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场面过于混乱,以至于没有人在意,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满是血污和腥臊的佐岛义秀。

芳行沾染着满手的鲜血,走出了监牢;他就着银白的月光,看到手上被鲜血浸染的名单和不再洁白的面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想起他第一次杀人,也是像现在这般场景,但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浑噩迷茫,该做的事,他一定会做,该收的债,他也绝对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