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看她们对于这件事的热衷程度,不应该会缺席这么有仪式感的事情。

“昨晚喝了一晚,该告的别已经告过,没有必要再专门走这一步。”咸咸的海风拂过,秦和瑟又捏了捏耳垂上御守,对于御守□□的手感有些上瘾。

“还有一个问题。”奥罗巴斯见船锚已经收起,问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要去哪?”

“嗯……不知道。”

“?”

“没有地图,自然就没有目标,能走到哪里就去哪里呗,反正要畅游提瓦特,去哪里都可以。”

船上只有他们二人,奥罗巴斯一到,船锚自动收起,风帆落下,破开浪涛,鲜亮的船离开港口,在尾后留下一串长长的白色浪花。

“出发喽!”

第九十七章

苍茫雪山之下, 凛冽的寒风穿过原本春意盎然的山谷,绿草被白雪覆盖,路边皆为冻骨。

最后的记事者乌库(1)行走在海岸上, 他努力凿开一处冰面, 拿出一块冻到没有办法吃的冻肉, 穿上磨好的骨针, 扔进了冰窟之中。

古国只剩下他一人苟延残喘, 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只有风声的孤独生活,决定找一点“活动”来打发时间。

简陋的鱼竿抛下海面, 乌库坐在石头上, 望着白茫茫的风雪,静静发呆。

他想起繁华的都市, 苍翠的神山,茂密的古树, 还有围着祭台,欢歌笑语的亲人。

本来以为,他们找到了这无尽冰原里永世不灭的乐土,沙尔·芬德尼尔的幸福一定会永远存续, 如同这棵贯通大地、永不凋败的银白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