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秦和瑟叫住已经出门的奥罗巴斯,抬起头,夸张的红晕已经落下,只在脖颈留下还未褪去的痕迹。
“你……不觉得冒犯吗?”
“?”奥罗巴斯不明白他的意思,刚想开问,秦和瑟就像是明白了什么,再次像没骨头一样缩了回去。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奥罗巴斯摸不着头脑,可秦和瑟不想是愿意解答的样子,只能盖上帘子,看着在篝火旁提着耳朵的二人。
见奥罗巴斯看过来,两人同时转过头,望向远处只有框架的温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奥罗巴斯拧着眉头,在思考间,下意识舔过嘴唇的红痕,偷偷观察的艾德立像是发现新的绿地,立马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露出去。
乌库也发现了端倪,看着满脸兴奋的艾德立,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扛着最后一块玻璃,走向了温室。
奥罗巴斯看出两人似乎有什么秘密交易,但他现在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秦和瑟刚才的问话中。
为什么秦会觉得这件事是冒犯?
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似乎是一个失误,但既然已经道歉过,又为何要为这样一个不大的失误如此在意?
舌尖再次拂过齿痕,疼痛已经消失,只有停留在表面的微微痒意提醒着奥罗巴斯,秦和瑟刚才不小心咬了他。
不明白……
又一次拂过齿印,奥罗巴斯决定将疑问暂时放下,明天就要上山,还是要做一些准备。
随着门帘落下,帐篷再次变得有些闷热,秦和瑟尽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将那过于羞人的异样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