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瞧出了魏行的把戏,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嘲讽:‘你不会以为,死个人就能让你们把我叫来吧?’”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魏行那个老混蛋想恶人想告状,拿我为魏大壮顶罪。”

“他想把杀人的事情推给我,不仅能捞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保护了他的宝贝孙子,还能把神使糊弄过去,真的是一举三得呢。”

“但他没想到,神使会来,不是因为他的举报,而是神明早就知道这里发生了儿童杀害亲人之事,派他来逮捕恶童。”

“‘嬉笑恶童,拙劣把戏,意外横生,至亲西去;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恶童,至亲,这两点,她那一点算的上?’”

“这是神使的原话,我记得一清二楚;而我,既不是至亲也不是孩童,杀人者怎么可能是我呢?”

吴青渐渐收敛了笑,手不停地抚摸着陶罐:

“其实那时我还抱着一丝希望,当时那么黑,可能是意外呢?也可能要杀我的人不是他呢?”

“我一直没有说话,我说不出任何话,脑子乱成一团,只是看着魏行对着神使跪下,一下子哭了出来。”

“之后是好一段赞美之词,我就不复述了,只是魏行说着说着,捧出了我唯一的嫁妆——一对金手镯,送给了神使。”

“看到手镯的那一刻,我的大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可声音刚出,就被身后两个男人摁了下去。”

“在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串通一气:如果我去不了圣城,就由囡囡代替。”

“而真正的‘恶童’魏大壮,则成了魏行的老来得子,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